李石和木兰并肩回去,木兰见附近没人,就问李石,“你怎么知道他是皇子?”
“你看他的脸,当时在京城,虽然匆忙,但好歹照过面。”
“风险会不会太大?”
“至少不能让他在定远县出事,不然阿文肯定会被推出来。”
“是他的兄弟?”木兰的声音几不可闻,“新朝建立才几年?当今还在壮年呢,而且,他们不是同胞兄弟吗?”
当今先前并没有妾侍,只有皇后一个,四位皇子也都是皇后所出,现在虽然充盈后宫了,但也并没有新进的妃子怀孕。
李石沉默不语,古往今来,为了皇位,父子相残的都不在少数,更何况是兄弟。
“你打算怎么把人送走?”木兰扭头问李石。
李石在屋里踱步,苏文就满头大汗的跑进来,“姐夫,姐姐,阳阳没事吧?”
木兰用手帕给他擦汗,“没事,他已经睡下了。”
苏文见李石眉头紧皱,就疑惑的问,“姐夫怎么了?”
李石和木兰对视一眼,对苏文道:“将门关起来,我与你有话说。”
木兰就主动起身将门关了,想了想,还是到了门外坐在走廊上,给他们看门。
苏文见此动静,也不由严肃起来。但就是这样,李石一开嘴,还是将他吓得从凳子上跳起来,“刚才从马车上下来的那位朱公子是当今的大皇子。”
李石见他这样,微微皱眉,不满道:“你都多大了?怎么还是这么沉不住气?此事机密,又发生在定远县,之后你要小心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