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百姓们还是以种地为主,现在秋收过去,还有什么忙的?”
“我见你们都是待到有需要的时候才会兴修水利,而那时候往往会占了百姓耕种的时间,既然如此,为何不在这清闲的时候将那水利一点一点的修起来?还有,我看你们县城的道路实在是坏的厉害,一个地方想要富裕,就少不了与外面的交流,而交流就必须要交通通达。”
苏文窘迫,“姐姐,这些都是要钱的,定远县是出了名的穷,哪里来的钱啊?”
“我听说朝廷对你们这样的县是由拨款的。”
“有倒是有,但不多,那么一点东西连材料都买不齐,更别说还有人工费了。”
李石见木兰苦思,就躺在另一边的躺椅上,建议道:“你若是脸皮够厚,就将收上来的税银扣下,将那些东西都换成材料,再找县里几户有钱的人家吃吃饭,趁着现在农闲让那些农民以工抵税,相信他们还是很愿意的,只是一样,要保证他们的吃食和干活强度。”
木兰连连点头,点到一半又摇头,“这样不好吧,岂不是变成挪用公款了?”
“不会,”苏文双眼亮晶晶的道:“我朝的法律法规大部分还是沿袭前朝的,前朝有规定,一方父母官只要是为了治下的百姓兴修水利,造福一方,那是可以用当地的税收的,但那也有严格的要求……”虽然限制条件很苛刻,但苏文却有自信可以做到。
想到这里,苏文高兴的抱住木兰的胳膊,“姐姐,姐夫,幸亏有你们提醒我,不然我又白白的浪费小半年了。”
阳阳正在花坛里扯花玩,看见舅舅抱住自己的母亲就丢下手中的花,噔噔噔跑过来,推着苏文,不高兴的挤进木兰的怀抱,“我的,我的。”
苏文一愣,就抱起阳阳顶了顶他的肚子,“什么你的?那也是我的,我还是你舅舅呢。”
阳阳被顶着肚子,顿时发痒的笑起来。
木兰就拍了他一下,“阳阳还小呢,快把他放下来,可不许挠他痒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