困的眼睛都睁不开的张玲,迷迷糊糊的说道。
“嗯,我拉肚子,睡吧!我也困了。”陈静说着,小心的脱了衣服,就钻进了被窝,但是趟在床上,却怎么都睡不着,手疼外加心里一团乱,直到天微微亮,陈静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。
第二天,一大早,众人都起了床,而陈静在众人印象中,第一次睡了懒觉。
张顺发带着张家生他们做豆腐,余亮就请人帮忙,把床抬到院子里,开始把西边厨房里的锅给揭了,然后把锅台给拆了,准备清理,晚上入住。
冷子寒一大早的起来,在余亮的伺候下,梳洗完毕,就坐在窗前看着什么。
把锅给放到院子里,余亮拿着抓口,看着锅台,无从下手,此时,心里无比期盼自己的哥们丰收,能快点回来。
迷迷糊糊中,陈静觉的自己从来没有睡过这么香过,伸了个懒腰,心想,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,要快点起来。
手往床上一按,陈静立马疼的痛呼出声:“啊!”睡过头的陈静,忘记了自己的手受伤了,啥事情也干不了。
手上传来的疼痛,让陈静立马清醒了起来,此时天已经大亮,如果不是阴天,太阳早就应该爬出来了,陈静看着天大量,慌忙下了床,手上疼的不行,刚刚长好的伤口,因为陈静起床是,按的过于用力而撕裂,鲜血很快染红了纱布。
听到陈静的痛呼声,冷子寒放下手上的东西,小跑的赶往堂屋,而同时赶过来的,还有张家生,看到冷子寒快自己一步走到堂屋门口,张家生退缩了,停下脚步,担心的看了眼堂屋东间,又转身去做自己的事情。
“怎么回事?出什么事情了?”冷子寒刚一进门,就焦急的问了起来。
“那个,没事,没事,你别进来。”此时,陈静紧穿着亵衣,披头散发,刚出醒的样子,听到冷子寒的声音,陈静想也没有想的,坐回了被窝中,用被子包裹住自己。
“怎么了?出什么事情了么?是不是你的手又疼了。”在陈静说不要进来的时候,冷子寒已经闯进了陈静的房间。
“哎呀!我不是说了别进来了么?有没有什么大事,就是刚刚不小心,碰到了手,又流血了,你快出去,我自己会换药。”
陈静单手紧紧捂住被子,不耐烦的说道。
“又流血了,怎么搞的,都一个晚上了,怎么会又流血,你做了什么?”冷子寒完全无视了陈静的话,直接走到床边,一把抓过她的左手。
“你这个人是怎么回事?我都说了没事,没事,不就流了一点血么?你出去,出去,我自己会弄的。”陈静左手被冷子寒抓住,右手拉着被子,男女悬殊之大,不管她怎么挣扎,都没有挣扎开冷子寒的大手。
“这是流一点血么?你是猪啊!手都长新肉了,你怎么还能给弄成这样子,你自己看,纱布都要湿透了。”
冷子寒冷着一张脸,怒视着陈静,把她的手,拿到她的面前看,怒声问道。
“你放手,这是我的事情,我自己会处理,不就是流点血么,用的找这么大惊小怪的么?血流出去了,又不是不、长…”
陈静说着说着,没有了声音,看着冷子寒那副要把自己吃了的样子,陈静的心砰砰的狂跳。
“坐着别动,我去拿酒来。”冷子寒酷酷的说完,转身走开了。
回过神来的陈静,心里一阵的烦躁,她很不喜欢刚刚的感觉,觉的自己理亏,手本来就是自己的,自己干嘛觉的理亏,他让她坐着,她偏不。
冷子寒走后,陈静掀开被子,从床上下来,开始床衣服。
衣服穿好了,扣盘扣成了问题,左手食指手上了,一个手扣不起来,解开就比较方便些。
“你,你就不能乖乖的听话么?”看到陈静在费力的扣着纽扣,冷子寒冷着一张脸,无奈的说道。
“你让我乖乖的,我就乖乖的啊!也不知道你算老几,在我家里,还这么嚣张。”看着冷子寒那张寒冰的脸,陈静不满的小声嘀咕道,继续跟扣子做斗争。
冷子寒做了个深呼吸,大步的走到陈静的面前,就要对她伸手。
“你干啥?你离我远点,这里可是我家,别以为我奶让你住我家,你就可以为所欲为。”一看冷子寒往自己的胸口处伸手,陈静就惊呼的往后跳了一步,和冷子寒保持距离。
“干啥?我能干啥?就你这四季豆的身材,我能干啥?还是,你希望我干啥!”
冷子寒看着陈静后跳一步,一幅紧着的样子,心里好笑,还不是完全的榆木疙瘩么!还知道男女有别,保护自己。
冷子寒的一句话,陈静低头看了看自己瘦弱的身子,心想也是,就自己这又瘦又扁的身子,估计他也看不上。
不服气的反驳道:“你少胡说八道了,你不知道男女有别啊!你出去,快点出去,我在穿衣服,你怎么能进来。”
“你刚刚穿着亵衣,披头散发的我都看到了,怎么,这会怕了,会不会太晚了,再说,我是出去了,谁给你扣扣子,你自己要扣到什么时候,你看看你的手,还在流着血哪!”
冷子寒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陈静,淡淡的说着。
“哼,行,你帮我扣,但是我告诉你啊!非礼勿视,快点动手吧!”自己也和扣子争斗了这么久,就扣上了一个,手上不停往外流出的鲜血,陈静也感觉到了,手现在不是很疼,但是不止血也不是办法,止血的前提是,要先把衣服穿好,所以,陈静心头一狠,自己又不是穿的比基尼,怕啥,不就是扣个扣子么,像是做出了很大的牺牲一样,陈静闭上双眼,伸开了胳膊。
看着陈静一副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样子,冷子寒心里又好笑又好气,他有这么不堪么,张这么大,还没有伺候过人更衣哪!她是第一个,还这么嫌弃。
冷子寒摸摸索索的为陈静把纽扣一个一个的扣上,还要不停的被陈静诅咒。
“我告诉你啊!非礼勿视,看了不该看的东西,要长针眼的,要是动啥歪脑筋,会被雷劈的。”陈静闭着眼睛,还不忘威胁冷子寒。
“你要是想让我快点给你扣完,你就给我闭嘴,你觉的我是饥不择食,还是啥样的都能将就。”冷子寒瞪了眼陈静,冷声说道。
“哼,那可不一定,俗话说,知人知面不知心,画虎画皮难画心,我才和你见面几次,怎么能这么轻易的相信你。”
冷子寒做了个深呼吸,又做了个深呼吸,忍住狠狠地面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女人一端,低声说道:“我对你这副小身板没有兴趣,也提不起兴趣,你要是在废话,我就不帮忙了,你自己扣。”
冷子寒的威胁,成功的让陈静住了嘴,但是心里还是忍不住暗骂。
“什么人啊?就谁吓唬人,还一副君子的样子,弄不好就是个小人,住在我家里,还来威胁我,真是不要脸。”
为陈静扣好纽扣,陈静还在闭着眼睛,冷子寒看着陈静,微微一笑,看到她手上已经染成红色的纱布,眼里闪过心疼,一把拉住陈静的手,就要往外走。
“你拉我干啥!”突然被冷子寒拉住了手,陈静下的往后一跳,缩回了手,怒视着冷子寒,一脸的堤防。
“出来,给你上药。”冷子寒冷冷的丢下了一句,转身往外走去,心里想着,还是不说话的时候比较可爱。
陈静狠狠地瞪了眼冷子寒的背影,在他身后比划了一下拳脚,才跟着走出去。
冷子寒坐在椅子上,点燃了酒,然后为陈静清理伤口,止血。手本事就被刀子给割的露着筋,长着一个大口子,陈静如果当时在用力点,估计就能把食指上的手肚子和骨头分开,现在手被陈静一按,再次张开了口子,鲜血比之前更家凶猛的往外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