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说,你现在也不是庄府的二房了,也没有人跟我们撑腰了,打我们跟打一条狗一样,你不过是一个被人丢弃的二房,要是敢在街上出现,里面把你轰出大街,还说,她家女儿只要生下孩子,一定不是一个小妾这么简单。”
张家生看着陈静,小声的说道。
陈静不信,张街发会上来就说这话,思考了一下问道:“他怎么会突然说这话的?”
“张大伯说,他就是宁愿白给你干活,也不愿意给他张街发干活,然后张街发就恼火了。”
“哦,是这样啊!”陈静应了一句,眼里闪过狠戾,屋里就传出了张氏悲伤的痛哭。
陈静来到厨屋里,扶着张氏安慰道:“张大娘,大过年的,你就别伤心了,你不为别人着想,也要为玲儿着想啊!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你叫她一个小闺女可咋办?”
“就是,娘,你要是咋样的话,我也不活了。”张玲说着,哭了起来。
听到张玲这么说,张氏伸手把张玲揽到怀里,抱着她,母女两个哭成一团。
坐在灶窝门口的张顺发,也是捂住脸,痛哭了起来。
看着哭的伤心的一家三口,站在屋里的众人,也不知道咱们安慰才好。
陈静拉了拉张玲,劝说道:“好了,别在哭了,照顾好张大娘,日子会好起来的,钱也会挣回来的。”
听到哭声赶来的陈老太太,也劝起了张氏。
“她张大娘,没有过不去的坎,日子都是人过出来的,别伤心了,你不还有玲儿的么?为了孩子,你也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啊!”
“老太太啊!你说,我的命咋就这么苦哪!就这么一个儿子,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说我是哪辈子没有幸好事,造了啥孽啊!”
听到陈老太太的劝说,张氏一边,一边抱怨了起来。
“好了,傻孩子,这都是命,你哭也没有用,还不如好好的过,过出个人样来,为了玲儿,你也要坚强啊!”
在陈老太太的劝说下,陈静和张玲把哭个不停的张氏,给扶到了床上。
正月初一,张氏和张顺发两人,双双倒在床上,连晚饭都没有吃。
正月初二,陈静家也是静悄悄的,院子里一股沉默的气息,张氏和张顺发,也是没有起床,张玲和陈静,是把饭菜送到了,两人的床前,而两人所用的,也就两口水。
第三点,正月初三,是女儿回娘家的日子,张玲一大早的,就起了床,把自己收拾的漂漂亮亮,张氏和张顺发也没有在躺着,也是早早的起了床,虽然精神看上去不大好,但是终归起了床。
吃过早饭,张氏收拾了下篮子,拿着大馍,在陈静的劝说下,已经坚持不做马车,走着去了张玲的姥姥家。
送走了张顺发一家人,众人送了口气,中午的时候,陈云拎着篮子,来到了陈静家。
来的人就陈云一个,儿子女儿都跟来了,但是却没有来陈老太太这边,都在陈富贵那边,陈云过来,也只是为陈老太太送大馍来了,留下大馍不久,就离开了。
陈老太太娘家人不来往,陈静不去姥姥家,张顺发一家人也都走了,也没有什么客人登门,院子里显的静悄悄的。
闲着没有事情,陈静就和陈老太太众人,坐在院子里,晒着太阳,吃着花生,一个中午,还算惬意。
到了吃午饭的时候,张氏和张玲都走了,就只有陈静来做饭。
过年陈康觉的人多,买了不少的菜,客人少,也就只有自己家里人吃。
中午,陈静做了四个菜,一个汤,一家人坐在一起,一边聊天,一边吃饭。
吃了饭,刚收了碗筷,张顺发三口就板着脸子回来了,看上去,走亲戚也不是很顺心。
“张大伯,你们这么早就回来了,吃饭了么?”陈静看到回来的张顺发问道。
“姑娘,你们吃过了吧?”跟在张顺发后面的张玲问道。
“我们刚吃过,你们要是没有吃饭,我就去在做点。”陈静看着张玲说道。
“不用了,我来做吧!”张玲说着,往厨屋里走去。
“让玲儿去做吧!姑娘你就歇着吧!”张顺发说着,颓废的跟进了厨屋里。
“我来做吧!”张氏突然像换了一个人是的,干劲十足的往厨房里走去。
陈静和陈老太太等人,都是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不知道这一家人又遇到啥情况了。
张氏从初一大悲伤欲绝,到从娘家回来后的起死回生,不得不让人猜忌,到底发生了啥事情,张顺发回来满脸颓废,张氏却像换了个人似的,但是作为外人,却都不好多问。
初四的一大早,张氏就起来了,没有客人来,一家人也过的舒适,轻松,早上起来,吃了早饭,就坐在院子里,吃吃花生,嗑嗑瓜子,闲聊几句,打发打发时间。
悠闲的日子,总是过的很快,一天,就这么一晃就过去了,第二天就是初五了。初五,俗称破五,也就是说,这一天过了,就可以吃面条,不用中规中矩的一定要在中午吃馍啥的。
破五的中午,要吃饺子,吃了早饭,张氏就开始和面,剁饺馅,准备抱饺子。
整天都是荤的,烟熏火燎的,到处都是香味,连续吃了几天,大家也都年饱了(过年吃的荤菜太多,或者说问道的油腥味太重,吃不下鱼肉,被称作年饱)偶尔间吃着饱这好多白菜,豆腐的素饺子,大家都胃口大开,一个人吃几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