趔趄地回到房间,一开门,居然是詹启,詹启大概看见我嘴边的血丝,顿时紧张起来,立刻替我号脉,张口就大骂:“天底下怎么有你这种笨女人,快进来!”
我任由他拉进屋子,脑子基本停止运转,只听他不停地唠叨:“受这么重的伤居然还背着子楚乱跑,你逞什么能!太乱来了,为什么方才你不説?”
“我没感觉……”
“没感觉就行了吗?还好你有股内力护住经脉,否则你都……慢着……好奇怪,你的经脉居然在自行修复,你哪来这么强的内力?你是不是吃过什么?”
“蛇胆……”我下意识地回答着。
“蛇胆?不可能!”
“勾蛇蛇胆,这么大……”我比划了一个小西瓜般的大小。
“这么大的蛇胆,你説什么胡话!对了,那一掌应该拍在你的后背,我看看!”説着就要解我衣服,我当即清醒过来:“不用了,叫丫鬟替我擦药。”
詹启的手顿住了,脸不自然地笑了笑:“对不起,我……”
“没关系……”他的关切让我感动,可我现在宛如一滩死水,没有任何想法,唯一让我有勇气住在这里的就是“七宝”,愈是艰难,我愈是要带走它,以免它为祸人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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