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老爷一直送我到大门口,我忽然看见刚才对我吹胡子瞪眼的那几个打手,顿时一脸不爽道:“以后我来,不想看见他们!”
“好!”钱老爷立刻会意,喊道,“你们还不给我滚进去!”
“是!是!”几个打手慌忙进了宅子。Www.qВ⑤、CoМ\\
再与钱老板寒暄了一番后,钱老爷才进了宅子,关上了大门。
摸着怀里的“额外收入”心中无比欢愉,看着“干净”了的大门,感觉舒畅无比,门口还是不要站打手的好,看上去感觉真不爽。
突然,又一顶轿子落在了我的面前,轿帘一撩,出来一个人,我一见,心中暗叫不好,拔腿就跑,与此同时,两个大汉挡在了我的面前,我慌忙往后一退,又是两个大汉,紧接着,左右各有两个大汉,我被包围了。
“哟~~心肝,你怎么见我就跑啊,我可是老远看见你特地来找你的呀~~~。”恶心的声音,化成灰我都认识,没错,轿中走出的正是母夜叉,扬州黑道的蛇头封银花,连名字都这么土。
在我们这个年代,贩卖人口是件正常的事,尤其是女性,只要拿得出卖身契,那就是合法交易。湘绣街妓院里的姑娘都是她搞来的,其实,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那些卖身契的水份。
大汉闪开了一条道,让母夜叉走了进来,随即又把路合上,就这样,我和母夜叉挤在由八个大汉围成的圈子里。
两个大汉紧紧抓着我的手臂,生怕我又使“神龙一掐。”
母夜叉媚眼一抛:“小心肝,你可真是难抓啊,上次你的那招可让我的打手到现在都没好啊,其实他们的有什么好抓,我的才好呢,是吧~~~”母夜叉顿时将她的大胸向我靠近,一股浓重的恶臭也随之而来。好家伙,这女人有狐臭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