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强哥,强哥,别叫了,给,午饭。”我把午饭远远地放在离小强一米以外的地方,它看看盆,再看看我,又叫了起来,对我放午饭的距离强烈不满。
我找了根树枝,将饭盆戳到小强门前,岂料它一口咬住树枝,我甩手就跑,才没功夫陪你玩拔河呢。
吃过午饭,来到大堂,好不热闹,跟上次招龟公时完全两种景象,可不是,那天歇业,才会冷清。
这边,王公子李公子把酒对诗,那边赵老爷孙老爷赌酒支骰子,当然,身边自有姑娘陪伴。
普通点的坐大堂,有钱的坐包厢,姑娘当然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她们究竟是如何绑住这些男人,让他们收起色心的同时乖乖交出银子的呢?
仔细一探,原来是靠技艺,只见右边桌子的媚儿姑娘(三娘将百媚楼所有姑娘的画像给我看过,让我牢记各位主子),手执骰盅,右腿蹬在脚边的小凳上,衣裙一撩,露出半拉**,只看得边上的客人眼睛拉直。
唰拉拉,媚儿一摇骰盅,突然往空中一抛,骰盅在空中打了个圈,落到媚儿右手中,从右手心滚到左手心,左手一震,骰盅又凌空飞起,看得边上的公子哥瞠目结舌,当然,媚儿姑娘的眼睛也没闲着,玩骰盅的同时,不停向客人狂送秋波,媚眼飞飞,电得那些客人在喊好的同时,口水也不经意间流了下来。
哦——我恍然大悟,百媚楼靠的就是特殊的技艺和勾魂夺魄的本事。男人最受不了的是什么,就是挠痒痒,看得着,摸不到,若不耐烦了,就挠他一下,自是受不了百般诱惑,犹如吸了五石散般的上瘾。
正看的入神,后背被人猛拍了一下,一回头,是白菜。
白菜盯着我猛瞧:“行啊,你小子拾掇干净也挺俊啊,哟,还发育了!”説着他摸了摸我的胡渣。
我一拍他的手,将他的手从“胡子”上拍开,得意地笑着:“摸什么摸,你自己没有啊。”
“嘿嘿嘿嘿。”白菜憨憨的笑着,“这不是回忆一下美好的发育时光吗,哎,成天在美人堆,你小子受得了。”白菜一脸yin荡,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。
“哎,张兄弟,三娘对你可好。”説话的人翁声翁气,一看,居然是龙堂主。
我立刻满脸堆笑:“好,好,烦堂主费心了,堂主里边请,别光站着,给三娘看见,还以为我怠工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