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印象吧,好像打了几场很不错的胜仗,在我们黄埔的学弟中也是非常优秀的。”郑洞国承认了有这回事。
“是他那个部队要的,我估摸着是前阵子干掉第六师团的一个联队的时候受的重创,而且创伤还不轻,所以才要从咱们这儿要人。我估计他去长官部的时候,就是说要老兵,所以薛长官才会第一时间想到我们。”胡家骥解释道,“他是我的老部下了,张天海这个人我还是了解的。”
“伱啊你,说了半天,还是想着帮你的老部下啊……哈哈……”郑洞国笑着指了指胡家骥道。
“哎呀,师座,我这也不全是为了偏袒老部下嘛,比如说,他们现在不是负责警卫长沙周边嘛,咱们的部队还在整训之中,估计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抽调上战场打仗,他们长沙那边是抗击日寇的第一线,如果配给他们,等他们先发挥战斗力,对于长沙也是一件好事。据我所知,该部装备精良,而且还有炮兵营这种重装备,他们在前线打得好,或许就不用咱们荣誉第一师上前去支援长沙了。”胡家骥分析道。
“你说得确实也有道理,长沙的北边是洞庭湖,是咱们整个湖南的北面屏障,保住长沙不失,即可保住湖南全境不失;湖南全境不失,即可保住贵州不失;贵州不失则重庆无虞。再者了,军人当以服从命令为天职。”郑洞国义正严词地说道,脸上满是正义。
从郑洞国的脸上,胡家骥能看出一种名为大义的东西,但他也清楚,如果是这个营的部队是配给川军、桂军又或是西北军这些地方军部队,郑师长大概是不会同意的,毕竟他们中央军嫡系有中央军嫡系的规矩,不能越过。
“师座英明。”胡家骥送上了一记响亮的马屁。
对于胡家骥这种级别的人物来说,一个营的部队说多也不多,说少也不少,关键就在于给谁——毕竟在战斗的时候,面对来势汹汹且武器精良的日军,一个营的部队最多也只能撑半天时间罢了,过了这个时间,基本都已经不复存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