聊除了当兵打仗的经历之外,也聊到了当时的军校时光,当聊到这些的时候,只有政训科长何继业和张天海说话是比较少的。
也许是因为搞政训的人都比较讲究守口如瓶的原则,所以才导致何继业不是太热情。
至于张天海嘛,那完全是因为之前的张玉麟残存的记忆也不是太多,再加之这些残存的记忆里都在表明着,前身的张玉麟在军校里根本就是个闷葫芦,既然是个闷葫芦,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。
看前面的人聊的是兴高采烈的,郑曼有些纳闷,于是就凑到了张天海旁边问了一句:“你咋不上去说说你的故事?你可是咱们直一团最大的官了。”
只见张天海白了一眼郑曼,说道:“我跟你说,我真没啥经历好说的。”
“怎么没有?像你这么优秀的年轻军官,应该经历是很多才对的呀。”郑曼说道。
“要是我经历真有那么多那么丰富的话,也不至于说是在黄埔第七期毕业以后,我混了整整七年,我还是个副连长,连官都没升一级。”张天海如实说道,毕竟按他现在的眼光来看,前身的这个张玉麟真的是个闷葫芦,也难怪他升不了官了。
用后世历史书上的一句话来总结,那就是黄埔军校中鱼龙混杂,各种人才都有,有像黄维那种书呆子,也有像胡琏那种狐狸一样狡猾的学生,当然也有像张玉麟的这种闷葫芦了。
但他们之中的绝大多数人都是怀着一份报国之心来参的军,报考的军校。
“你就吹吧!要是你真有那么平庸,那怎么能在淞沪战场上表现得如此出色?还能在南京战场上带着几千溃兵突围?”郑曼满是不信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