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团座您的意思是?”张天海皱眉问道,他觉得团座忽然间拿这个郑记者出来说事儿,好像并不是什么简单的事儿,总不能是团长看到人儿郑记者长得好看,然后就对人家起了什么不好的想法吧?这胡家骥看起来也不像是那样的人啊。
胡家骥眉头轻皱,只感觉张天海这家伙在男女之事上面,好像反应也过于太迟钝了吧?
“行,那我就直说了,这个郑曼记者,似乎对你有点儿意思啊,你怎么看?”胡家骥看向张天海问道。
张天海“噗嗤”一下,笑了:“还能怎么看?咱们这些臭当兵的,说不定明天就死在战场上了,团座您说我还能怎么看?”
“你小子,就跟团长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是吧?”胡家骥笑道,“就算咱们是一群臭当兵的,也许明天就会牺牲在战场上,那也得想办法给自己留个血脉不是?”
“团座,您所言极是。只是咱们现在前线战事如此胶着,我军官兵死伤如此惨重,连休息一会儿都是件难得的事情呢,实在是没心思想这些事儿呢。”张天海使出了前世就惯用的理由,无非就是工作忙什么的之类的,百试不爽。
得到这个答复,胡家骥轻轻点头,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战事胶着,你专心于打仗,这本是一件无可厚非的事情,只是你也得为自己的事儿考虑一下了,毕竟你也老大不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