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好!这段时间,我到处去走了一圈,驸马将山东治理得如此富裕,真让人羡慕啊!”他见后面还跟着元好问几人,知道今天是为公事而来,急将一众人请进屋内,自有手下上了茶。
李思业也不客气,径直坐下喝了口茶,这才答道:“金国其实也不穷,财富不会凭空消失,只是一人乐而万人哭罢了,我在山东做的,就是反其道行之,把财富平均分给了百姓。”
“唉!驸马说到了点子上,这金国的问题可不就是贫富不均吗?”张天纲摇了摇头,他心中黯然,突然又想起一事,便道:“驸马可知,我们金国要迁都了,重回中都?”
李思业一怔,随即大喜,他把中都还给金国,不就是希望他们迁都吗?等了快一年,却不见动静,便以为自己打错了算盘,不料却在最想不到的时候,事情突然便有了进展。
“为何?南京的人口要比中都多得多,皇上怎么会突然想到回中都?”
“事情不是那么简单,皇上也没办法,现在朝廷里是女真人占了上风,他们都要求回中都,离祖地近一些,皇上为从他们手中搞到些钱粮度过难关,只好答应他们,我们这些汉官怎么反对都没用。”提到钱粮,张天纲突然想到此行的使命,急取出一卷黄绫,他得元好问事先提醒,也不敢开案宣读,直接塞给了李思业道:“这是皇上给你的圣旨,你自己看吧!”
李思业早知道里面的内容,也不打开,直接收了,话题一转,直奔今天的主题:“想必元大人也把我的想法告诉张大人了,如何,可能回复于我?”
张天纲见他问得直接,便也不客气,开诚布公地答复道:“放开流民限制令这个问题不大,本来就是暂时的,我现在就可以同意,但迁安县铁矿之事,我还好禀报皇上,但我估计也不成问题,只是驸马需找个理由。”
“理由么?”李思业想了想突然笑道:“人无远虑,必有近忧,蒙古人早晚会和我们一战,不抓紧准备怎么行,兵器、铠甲都需要大量的铁,而山东铁矿却不多,为保卫我金国的疆土,所以才想和朝廷互补余缺,这样说,张大人看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