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家兄弟由享受副教授待遇降到讲师,据说是有人反应冯家兄弟无论从学历还是其所**文的数量与质量都够不上副教授资格,这算是委婉的说法,冯家兄弟压根就没发表过论文。
路通代校长可谓新官上任三把火,这头一把就烧到以前他未管地教学这块,于是,冯氏兄弟上课多了所谓教学督导组听课,这些人委婉地向冯家兄弟要求按照教材按部就班讲课,自由而热烈的讨论变成“出格的言论”气氛完全不对了,压抑、沉闷和无。
林晓从新乡视察结束又回了一趟楚大,收拾自己在宿舍的一些东西,打包寄回骄海。
林晓了解到冯氏兄弟目前的现状,心头不禁又重拾起以前兴办国学馆的想法。
怎么说冯氏兄弟多少是因他而出来“混”的,林晓是要负责的。
既然冯氏兄弟在楚大呆得不开心,那就走人哦,这俩人本就是山野闲人,不爱受拘束,若不是有七公子号召冯家子弟外出闯荡世界的命令在,两个人宁愿平淡的。
林晓这么一说,冯氏兄弟立即响应,就这样林晓和冯国放一起回横山,而冯国青则留下。
林晓初步的想法是由他出资办一家幼儿馆,由冯家子弟充当教员,教学内容以国学为主,兼顾现代知识。这花不了林晓多少钱,却可以实验一种伟大的模式。
林晓不介意“实验”的说法,其实每一种教育模式都是一种实验,只不过现今奉行的大多是既出不了大差错也不会太有成果的实验。
君不见现在中英文双语幼儿园遍地开花,说是与国际接轨,这难道不也是拿中国一代一代的儿童做实验吗?
林晓想办国学馆的念头出自童年的记忆。
念过私塾的爷爷没少跟林晓讲他小时候下河摸鱼、上树掏鸟窝干到一半就被村里知乎者也的老夫子揪着耳朵回私塾念“知乎者也”地故事,这等有趣事爷爷说了不少,在林晓心里存了许多,遥远对旧时的私塾有一种神秘的好奇与欣羡。
林晓偶尔在报纸期刊看到一些城市开办私塾的报导,看到老师与学生都穿着古装摇头晃脑念,心中又觉得不对。林晓把冯国放请到横山,一路走来也想听听冯大哥的意见,冯大哥是见过世面的,看看他对国学教学方式有什么建议。
当冯国放提出国学启蒙教育应结合现代儿童心理学研究成果的时候,林晓有些放心了,冯大哥是熏陶与国学,却并不排斥新学。一味追求古代形式,只会适得其反,落人话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