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天脑袋发晕,冒出一句:“好久没弄了,我……”刚刚说到,方芸用力地咬着段天的唇,咬得段天剧疼。段天不敢动,知道说了一句浑话。
终于,终于方芸感觉身下立时充盈起来,伴随着是一种剧痛。
疼痛只是暂时的,当两个人真正融合在一起,快乐的招引下让两个人忘了一切,疯狂起来。
方芸品尝到人生的极乐,她望着身边睡得死猪一般的段天心头柔情万千。这个刚刚使自己从姑娘变成妇人的男人,现在没事人一样安睡着。方芸却睡不着,手指俏皮地去捏段天的鼻子,看他不耐,又轻轻抚他那嘴唇上胡茬子,啊,这个男人啊,我的男人,方芸幸福的泪又滴了下来。
迷迷糊糊中方芸睡着了。
第二天国庆节,方芸早早醒来,梳妆清洗了一番,跟当地妇人一般在头上挽了起来。看来是个大雾天气,有少许山雾从木屋的间隙透了进来。
方芸推开门,忽然看到门口放着三篮子鸡蛋,咸肉各种东西堆力堆,脸顿时红布一般。方芸想跑到校门口去看看,刚刚迈起步子,下身一疼,脸上更羞了。等方芸走到校门,向那条路看去,影影绰绰看到五、六个婆姨往下走,边走边笑闹着。方芸心头一阵阵暖流流过。
这时,段天起来了,在后面叫到:“芸,多穿点衣服,有冷。”
方芸转过身看到依着门站着的段天。段天也看到脚下的一堆的东西,奇道:“芸,这是怎么回事?”
方芸走回去,咬着嘴唇说道:“是家长偷偷放下的吧。”
“那他们是什么时候放下的?”
方芸没接段天的话,她想起去年彩虹坪王英大嫂对她说:“什么时候妹子把自己事给办了,什么时候送上一篮子鸡蛋了。”
方芸走到厨房里,越想越羞,定是自己昨晚把段天的东西搬回自己屋子里被村里的人看到了,于是一传十,都传开了,说不定有好事的乡亲在他们屋子旁听呢。方芸正胡思乱想之间,段天展开臂膀从后抱着她,问道:“想什么呢?”
方芸忽然一个转身,钻在段天怀里,拳头一个劲地捶在段天胸上,不停地说道:“都怪你,都怪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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