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吴应熊?!”对魏东亭统领的善扑营来说,吴应熊的名字就是死神和灾星的代名词,这些布库听到这名字,马上吓得没命往后跑,边跑边喊,“主子,吴应熊来了,吴应熊来了。”
“跟上去。”吴远明大手一挥,带头紧追上去。一路上,索府上下鸡飞狗跳,丫鬟哭老妈子叫,家丁乱吼到处窜,可谁都不敢靠近杀气腾腾的吴远明一行,直到追到索额图的后花园门口时,一个穿着九蟒五爪绣金袍的中年人才匆匆从后花园中迎出来,向吴远明深深一鞠道:“索额图恭迎平西王世子,索某不知世子驾到,有失远迎,望世子饶恕。”
“这就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索额图了。”以前那个窝囊无能的吴应熊在北京一向是大门不出、二门不迈,夹着尾巴做人,很少和朝廷大臣接触,所以吴远明还是第一次见到索额图。仔细看时,吴远明见那索额图生得相貌甚是俊雅清秀,白白净净的,算是一个美男子,吴远明心中产生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——这家伙的女儿应该长得不错,太便宜那康麻子了。
“索大人太客气了,是吴某叨扰才对。”吴远明阴阳怪气的说道:“索大人也不必多问,吴某这次来是找伍次友算帐的,带吴某去见他就是了。”
“伍次友?那个伍次友?”索额图装糊涂,一脸的莫名其妙。吴远明阴阴一笑,“索大人,那个伍次友,当然是在科场上写《圈地乱国论》的钦犯伍次友啊。”
“世子是不是误会了?”索额图脸上更显得莫名其妙了,疑惑道:“那个伍次友可是钦犯,怎么可能藏在索某家中?世子难道认为,索某在窝藏鳌相爷亲定的钦犯?”
“既然索大人知道那个伍次友是鳌相爷亲定的钦犯,那索大人不希望吴某把这件事捅给鳌相爷吧?”吴远明冷笑问道。索额图刚想再狡辩拖延给伍次友争取逃跑的时间时,担心伍次友落跑的吴远明已经粗暴的一把推开他,大步冲进了后花园。饶是索额图涵养再好,此刻也按捺不住了,大吼道:“吴应熊,你擅自闯入当朝大臣府邸,不怕王法吗?”
“想要参我一本吗?”吴远明回头冷笑答道,索额图怒喝道:“那是当然,你擅自闯入我家,殴打我的家奴,闹到朝廷上,只怕你的父亲平西王也保不了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