盗有道说完就跪在地上对着圣坛磕起头来,一下接着一下,边磕边说:“父亲,母亲,我马上就送这个畜生去见你们。”
盗有道一直磕了一百多个才停了下来,此时他的额头上满是鲜血,而他仿佛不在乎一样,一甩就坐了下去,而他并没有注意他的鲜血滴在了他面前的那张单独的牌上了,而这时一名兔女郎也送来了毛巾为盗有道擦了起来。
“阮仇,现在我们输赢的几率都是一样了,我最后的一个回合就让我父母为我选,让你死的心服口服。”盗有道推开兔女郎之后用毛巾擦掉了牌上的血液,之后将两张牌并在了一起,虽然他擦了几下,但是在纸牌上还是有着血液的痕迹,只不过他并没有在乎罢了,在他看来阮仇也不知道他手里的牌是什么,所以就算有记号他也不怕。
阮仇并没有说话,而是死死的盯着盗有道手里的两张纸牌,看着盗有道将两张纸牌在手上不停的换,最后拿出了一张放在了前面说道:“阮仇,来吧,进行我们最后的厮杀。”
“这张牌上有血痕,也就是说他就是那个单独的牌,而没有血痕的那个就是刚才牌堆里的牌,以他刚才的形式来看,他的毛病并没有改,所以牌堆的那张肯定还是战士,而有血的这张肯定是奴隶,也就是说他这次要策反了。”阮仇内心暗道,同时将自己的战士拿了出来。
阮仇这次没有等待,而是直接掀开了自己的战士同时大笑着说道:“小道,你输了,没想到过了一百年你还是这么蠢,这么容易被我看透,一百年前你知道你为什么输吗?就是因为你有一个坏毛病,把不一样的牌单独着放,所以我每次都能赢你,可是没想到这个坏毛病你一直留到现在,给了我再次抹杀你的感觉。”
“你怎么会知道我这张牌的?我刚才不是换了位置了吗?”盗有道看着阮仇说道。
“哈哈,真是不做不死啊,你刚才的血液溅在了牌上,而你当时没有注意,虽然你擦掉了血液,但是血痕还是有一些的,虽然十分难看清,可是我的眼睛却可以看得清清楚楚,你这张就是单独放着的那个奴隶,你策反失败了。”阮仇大笑着说道,他赢了,他终于保住了自己的地位,而且也彻底的除去了自己的心头之患。此时的拉斯维加赌星上所有的人都注视着自己家里的大屏幕,那里直播着拉斯维加赌星上最大的一场赌博,赌博的双方是亲兄弟,而赌注就是拉斯维加赌星的管理权和两人的性命,这样的比赛可以说是拉斯维加赌星上最引人关注的比赛了。
比赛的规则十分简单。
双方各持五张牌,帝王一方的牌是一张帝王牌加上四张战士,而奴隶一方的牌是一张奴隶加上四张战士,帝王可以斩杀战士,战士可以斩杀奴隶,而奴隶可以逆反帝王。
而此时场上的阮仇,也就是拉斯维加赌星上的管理者所持的正是帝王牌,而他对面的盗有道所持的则是奴隶牌。
双方的五张牌已经放在了他们的面前,他们只需要每个回合选择出什么就好了,之后同时掀开,看看双方究竟是谁获胜。
空气仿佛凝聚住了,看台上的人没有一个敢说话,都害怕影响到下面两人的思路,而且他们两人的牌只有他们至极能够看到,摄像头是不给手上牌特写的,从观众席上也是无法看到纸牌上的图像的。
也就是说两人都没有任何作弊的可能,而此时奴隶面对帝王是否能够逆袭称王,这就是最大的看点,也是在场所有的人关注的事情。
虽然此时两人手中每人只有五张牌,但是正是他们这各自的五张牌,将决定他们两人的命运,是生是死,是帝王还是奴隶,这都要看他们各自的命运了。
这五张牌也将代表这拉斯维加赌星未来的命运,究竟他们兄弟两个谁会是最后的赢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