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她的心虚不能表现出来,所以她挑衅的说,“我时间多得是,请计先生慢慢回答。你说的,宾主一场,我也不想你进监狱。”
“很好,那我说依次回答你。”计肇钧点点头,“对。我让你滚。我请了其他护士。就在小凡入院期间请的。我确定要这么做。”语句简短。有力,明确。
“原因呢?”朱迪挑眉。
“原因?小凡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坠楼。”计肇钧见左右无人,突然一把伸手掐住朱迪的脖子,像老鹰捉小鸡似的。直接把她拎到角落。
朱迪呼吸不畅。抓着计肇钧的手拼命挣扎。可计肇钧却松开手。把她甩在墙上,脸上挂着冷酷的笑纹,“看。这就是原因。你想让小凡死,你就越过了我的底限,还越过很多。”
“你有什么证据这么说!”朱迪抚着喉咙,连续咳嗽了半天,心里更怕。因为计肇钧从不对女人使用暴力,今天有这种反应,证明他真的火大了,超出她承受能力的那种,“反正你的小白兔也醒了,你自己去问啊。你觉得江东明是省油的灯吗?他都没查出什么,如果连路小凡也不指证我,你怎么能就认定是我!我再怎样坏,也没有害过人性命!”
“你不是聪明吗?所以你觉得这时候狡辩有用?”
“那你也不能冤枉我!”朱迪的气愤是因为计肇钧的“背叛”,可看起来就像理直气壮似的,“没错,我是想让路小凡死!因为她影响你的判断,继而破坏我等待了那么多年的果实。可我真的没动手,还是你觉得我可以神不知、鬼不觉的把个大活人推下阳台?”她伸出双手,展示细瘦的手腕,“哪怕路小凡是在病中!”
“直接动手不是你的风格,你一定用了其他办法!”计肇钧向前一步,朱迪情不自禁的后退,他就又上前,“我懒得去查,我断定是你做的就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