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小凡不知道朱迪对她产生了更大的恶意,尽管重感冒搞得她头疼无比,还是强压着身体上的不舒服完成了本职工作。只是因为怕感冒传染给计维之,喂饭的工作仍然交给傅敏和陆瑜共同完成。
“你只是伤风感冒,又不是病毒性的。不会传染吧?”陆瑜在听路小凡说自己只是冻到了而已之后。有点想推诿这件事。
“计伯伯身体那么差,承担不了任何风险好吗?”路小凡还没说话,傅敏就不满地反驳道。
陆瑜虽说决定不再纠缠傅敏。但毕竟爱了这么多年,往后还得一起移民,所以在她面前还总是不自然的,因此就没有再多说。倒是一旁的朱迪问路小凡。“怎么会把自己冻病了吗?还没入冬呢。”
明知故问!
路小凡心道,嘴上却说。“做了很不容易醒的噩梦,结果掀了被子而已。”
两个人目光撞上,有看不见的火光四溅。她们都心知肚明,不过谁也不想先撒破脸罢了。一个是要找证据。另一个是要找机会。
于是下午,计家很安静的午睡时间,路小凡翻过阳台。进了计肇钧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