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,她甚至还有些轻松的心理,毕竟跟他在一起有压力,她不管怎么提醒自己镇定,却仍然是紧张的。那一声他要求的“阿钧”,叫起来也结结巴巴。
可夜深人静,她非但没有松一口气,却因为想他而无法入睡。元代诗人徐再思说的“平生不会相思,才会相思,便害相思”,还有什么“一日不见,如隔三秋”,大约就是这样吧?
翻来覆去的在床上忍耐到半夜,还是没有睡意,干脆就去厨房倒点水喝,哪想到看到厨房亮着灯,刘春力正在那儿瞎鼓捣。
“你在干吗?”吸了吸鼻子,有酒味。
“认床,调点酒喝好入眠。”刘春力苦着脸,“富贵窝也不是那么好住的,几十万的沙发,害得老子腰酸背痛。”
路小凡被逗得直笑,瞄了一眼酒瓶道,“洋酒诶,你喝得惯吗?”
刘春力举了举左手,“我兑了雪碧。”
路小凡一看,好么,五升的大雪碧已经没了一多半,不禁鄙视,“你干脆直接喝雪碧好了。”走过去,伸手,“不会喝就不要暴殄天物了,这酒很贵的,虽然计肇钧不介意,你也悠着点吧。”
此人的酒量属于不喝正好,一喝就高的类型。十五岁时耍过一次酒疯,吓人就罢了,关键是自己差点挂掉。是她太太意了,不该让他喝酒,妈妈若知道,会责怪她的。
刘春力闪开,不给,“姓计的把我们家的珍宝都摘走了,好镶嵌在他们家的王冠上,我喝他酒是看得起他。女生外相,心疼婆家的东西了?切,小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