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刘广额头冒汗。
“刘先生,作为一个医生我得把话说完:以刘总的心电图走向和器官衰竭速度,如果不尽快进行挽救,可能很难挺过八个小时。”陆医生说着,微微叹了口气:“我今晚在这加班,但事情拖到后半夜,我的注意力和精神都会下降,你要快做决定。”
“八个小时?天啊,我爸到底做了什么孽啊!”刘广绝望地嚎叫起来。
他爸在轻工赚的钱都拿去各种基金做慈善了,神马股票房产碰都没碰过,每年都会资助上几个穷学生,好事做得不少,可以说是典型地默默耕耘国家第一产业的模范企业家,怎么会染上这种检查都检查不出来的怪病?
……
“医生,你有把握吗?”沉默了几秒钟,刘广擦了擦额角汗水,声线颤抖地问。
陆医生迟疑一下,随后摇了摇头:“刘先生,实话实说,我并没有把握……”
“没有把握?没有把握装什么蒜?”刘广挥袖而起,转身就走,一直不说话的跟班也跟了上去。
留下陆医生坐在房间里摇头叹气。
“转院!立刻转院!娘希匹一帮庸医……”出了诊断室的刘广少爷面色铁青,满心闷气。
“刘先生。”泰国人操着一口曲里拐弯的广东腔:“其实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