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诡异的非活人的感觉让时淩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对面的涂山狐还是那副温和平常的表情,静静地望着时淩。
涂山狐低下头,声音凭空响起:“不用害怕,我没恶意,我只是太久没说话,不会开口了而已。”
说着,涂山狐还眨巴了两下眼睛,显得他更是无辜。
时淩也渐渐放下心来,毕竟他身上锁链缠身,他只能在这个不过十几平方米的环境里活动,只要时淩贴墙,涂山狐连她的衣角都碰不到。
时淩慢慢地放松,小声地回答她:“我……我叫玉苓,你叫什么名字呀?”
这个问题,涂山狐倒是没正面回答她,反倒问道:“你站这么远,声音有点小,我听不见,你过来一点可以吗?”
那声音温和带着一点引诱,黑暗中的美丽脸庞柔和地望着时淩,暗红的眼眸里好像看着谁的爱人。
看时淩还在紧张,涂山狐露出一个笑容,道:“你在问我的名字吗?我叫有隐,隐蔽的隐。”
有隐……
时淩看着涂山狐一副丧失行动能力的样子,带着疑惑,也缓步走了过去,一边用眼睛偷偷打量着这个她误入的地牢。
这个配置很像井,而且是很深的井,空间呈圆柱形,直径大概只有十五米,很小很逼仄。脚底和墙壁的每一块砖都刻着紫色的符文,因为岁月的流逝,大部分都在逐渐失效,颜色也越来越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