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,哈哈哈,看来嬴康大夫很会装啊。既然你不愿意跟寡人说知心的话,那我就只好把自己的心理话说出来了。”
“程伯请讲。”嬴康道。
程伯休父继续说道:“当今王室自从宣王驾崩之后,已经是江河日下,气息奄奄了。面对日益沉沦的周王室,北方的戎狄已经是虎视眈眈了,但就在这种情况下,关中的国家竟然都没有人意识到危险的存在,而是个个是力图自保。既然大家都想着自保,于是便很难形成对北方戎狄的有力抗击。嬴康大夫,照这样下去,你说说王室还能抗击的了北方戎狄的进攻吗?有朝一日实在是没有办法对抗戎狄的时候,王室还能再关中待下去吗?”
听着程伯休父的话,嬴康直愣愣的望着这个说话都有气无力的老人。
真没有想到,他竟然把周王室的将来看的是如此精准。
“程伯对王室有些过于悲观了,我刚才已经说了,如果周天子能够励精图治的话,王室再次振作的机会还是有的。”
“哈哈哈,哈哈哈。”程伯休父听罢大笑起来了,“嬴康大夫真会说笑话,如果周天子能够励精图治的话,你这话已经很明显的对天子没有信心的。天子宫湦是不会励精图治的,在他的心目中只有玩乐,这周王室的天下迟早会亡在他手中的。今日,我只想问嬴康大夫一句话,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,你们秦人该当如何?是继续在关中发展,还是退回犬丘,或者是还有其他的想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