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梨点点头，咽下面包，“我喜欢吃这个。”
打工已经够辛苦了，除了要付出体力，还得陪老板演戏。
顾行之没再说话，眸色淡淡，转身走了。
方梨嘴里的面包还没有来得及咽下，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起来。
她有经验，这是低血糖犯了。
方梨连忙伸手想扶着桌子，可是脑子眩晕不止。
“砰”———
一声巨响。
方梨晕倒在地，顾行之立即回头，大步过来。
他将方梨揽在怀里，手指微微颤抖着：“方梨，方梨，你醒醒。”
低血糖的眩晕不过一瞬，方梨的意识悠悠转醒，她脸上毫无血色，近在咫尺的是顾行之的脸。
顾行之抚着她的脸，满眼关心，不似作假。
然而，那表情很快消失不见。
她听见耳边传来熟悉的女声，声音里带着惊讶，“你……你们在干什么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