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浩宁就在这种忐忑不安的情绪下,度日如年地熬过了这两天。
“父亲,饶命啊!”白浩宁瞬间将白鄢萍路上对自己说的话抛之脑后,吓得磕头大喊大叫起来。
白鄢萍脸色一变,眼中闪过浓烈的失望之色,上前一步,又无奈停下,张了张嘴,欲言又止。
华云飞见此情形,乐得看白浩宁下跪,幸灾乐祸地调侃起来:“都说这男儿膝下有黄金,不过白浩宁这黄金我可不认,白大人,你可别想着用来抵债。”
白永昌听了,哈哈大笑,说道:“自然不能。”
而后,白永昌皱着眉头,看了一眼白浩宁,缓缓讲述起往事:“华公子有所不知,我的夫人早年临盆难产而死,大儿子出来就是个死胎,这二儿子实际是我跟管家白鄢萍所生,只是一直没有给他妈名分。”
“哦?”华云飞神色诧异,看了看白鄢萍,又看了看白浩宁,嘴角忍不住抽了抽。
“老二出生后,大概是觉得亏欠太多,对他过分宠爱,才导致这孩子从小叛逆。”白永昌顿了顿,态度诚恳,“若是这孩子有什么得罪华公子的地方,还请看在老夫这点薄面上,多多宽恕。”
说完,白永昌挥挥手,白鄢萍随即拿出了一张支票,足足八百万,不仅赔偿了白浩宁五百万赌债的本金和利息,还有充足的富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