弗兰克·杜奇颇为赞同地笑了笑，没有说话。
“不过，安的潜力确实不错，值得我们继续观察！”
弗兰克·杜奇略微吃惊地看着自己的老板，有些迟疑问道：“摩根先生，有必要吗？”
“当然！”约翰·亚当斯·摩根给出了肯定答复，稍加思索后，再次补充道：“安有点神秘，他对CDS市场和做空市场的布局太过诡异了，显然不是华夏官方的惯用手法，说实话，我有点好奇他的布局逻辑！”
弗兰克·杜奇立刻问道：“摩根先生，那我们要不要采用一些手…”
“不！”约翰·亚当斯·摩根摆了摆手表示拒绝，然后吩咐道：“弗兰克，先把他列为S级观察对象吧！”
弗兰克·杜奇神情微顿，一时间竟没有回复，似乎对此消息感到异常震惊。
约翰·亚当斯·摩根察觉到了他的异常，笑眯眯地问道：“怎么？不理解吗？”
“不…当…当然不是！”弗兰克·杜奇一时间口不择言，但很快就恢复正常了：“摩根先生，如你所愿！”
“嗯，记得随时跟我汇报安的相关信息！”说完，约翰·亚当斯·摩根随意地摆了摆手，说道：“弗兰克，你去忙吧！”
弗兰克·杜奇躬身应道：“好的，摩根先生！”
说完后，弗兰克·杜奇毫不拖泥带水地转身离开了书房。
“砰！”
听到关门声后，约翰·亚当斯·摩根依然没有任何动作，还是老神定在地坐在椅子上假寐着，但约莫过了三五分钟后，他突然睁开了浑浊的双眼，喃喃自语道：“安，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…”
…
有的人死了，但没有完全死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