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身来到东屋:“东升,圈里的猪粪是你清理的吧?”
“不是我,是来咱家用压井打水的人,用完压井顺便帮你清理猪圈。”沈东升说道。
“他们人还怪好嘞,没有白让他们用压井。”赵桂香笑着说道。
哼着小曲儿走进堂屋,搬个板凳坐在堂屋门口,开始做她那永远都做不完的针线活。
小猪每天喂四顿,如果不清理猪圈,她的日子还是很轻松的。
萧香莲和沈小玲来到东屋,两人坐在书桌旁边,萧香莲教沈小玲写钢笔字。
沈东升觉得无聊,把琥珀和书本塞进帆布袋,准备悄悄跳进红薯窖穿越。
“东升,你过来一下。”赵桂香向儿子招手,从针线筐子里拿出一张废报纸。
“干嘛呢。”沈东升走进堂屋,随手把行军背囊放在地上。
他按照老妈的要求,脱掉脚上的鞋袜,踩在报纸上。
赵桂香蹲下来,用铅笔贴着儿子的脚丫子,一丝不苟的画鞋样子。
沈东升挠挠头说道:“你跟俺爸最近笑口常开,对咱家现阶段的日子满意吧?”
“当然满意啊,我夜里做梦时都笑出来了,嘿嘿……”
赵桂香打开话匣子:“以前天天撅着屁股种地,生怕挣的工分少,生怕分的粮食不够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