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以柳如是的姿色，如果被下狱的话，对她来说可能真的是生不如死。
懂的都懂。
朱慈烺铿锵有力的回答，不停在柳如是的耳边回响，一声一声的冲击着她的内心，让她身体不断微微的颤抖。
这个时候，柳如是仿佛从朱慈烺的话中感悟到了什么，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，很无知。
而朱慈烺后面的话，让柳如是花容失色，面色惊慌，作为一个长的好看的女人，柳如是一直都享受这男人那如狼似虎的目光。
在人群中，尤其是在所谓的才子中，自己一直都是现场的焦点，一直都是被众星捧月般的存在。
而现在，朱慈烺的话不仅击溃了她心中所谓的信仰和真理，同样也击破了她内心所有的骄傲。
柳如是知道，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一定会说到做到的。
这一刻，柳如是也终于醒悟了。
“殿下，民女知错了！”
柳如是盈盈行礼，口中喃喃自语，虽然是对朱慈烺说的，但是更像是对自己说的。
柳如是没有给杨天等人用强的机会，行礼之后，很识趣的自行离开。
“殿下，这姑娘心情有些低落，神情有些恍惚，要不要派人跟着，以防出现什么意外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