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残害？你告诉本宫什么叫残害？本宫如何残害了？”
朱慈烺一连抛出了几个反问。
柳如是自然是回答不出来了，说柳如是有才华也不过是从现在这个时代背景下来看。
识得些许文字，懂得些诗文，加上长的漂亮，游走在一众读书人之间，被捧出点名气罢了。
“这…这，殿下取消读书人的功名，查封东林书院，缉拿东林人士，这些还不算迫害算什么？”
柳如是挺着自己蛮有料的胸口，故作镇定的说道。
朱慈烺被柳如是的话气笑了！
果然，头发长见识短，果然熊大无脑，果然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！
果然，古人诚不欺我！
“你为何只看到他们受到的处罚，为何看不到学子妄论国事，士子参与暴动，围攻府衙！为何看不到东林结党营私，欺压百姓，党同伐异，置朝廷和百姓于万劫不复之地！为何看不到地主富绅兼并土地，压榨百姓，垄断市场，哄抬物价！为何只看到了他们受处罚，难道就因为他们是读书人？读书人就能高人一等？”
朱慈烺一连串的话让柳如是哑口无言。
朱慈烺也不想听柳如是的回答，直接对杨天说：“赶出去！”
有的人死了，但没有完全死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