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慈,对于刘本深如此爽快的行为,感到非常的诧异。
“刘尚书,你的表现让本宫很诧异?你为何不辩解一番?”
朱慈烺问出了心中的疑惑。
“殿下,臣虽然也在这件事中拿了银子,但是这并不是臣自愿的,臣也是被迫无奈啊!”
刘本深言真意切的说道。
朱慈烺听了刘本深的话后,不禁眉头紧皱,这南京六部的人,个个都会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。
朱慈烺声音冷淡:“那你说说,你怎么个被迫无奈?”
朱慈烺倒是想听听这刘本深能说出个什么冠冕堂皇的话来。
“殿下,松江府徐家,那可是徐阶徐阁老之后,虽然徐阁老已经仙逝六十余载,然而徐家底蕴深厚,关系通达,几代积累,让徐家不说手眼通天,但也是跺跺脚,这南直隶也要抖一抖啊!
据说上任工部尚书就因为拒绝了徐家的要求,很快便被罢官,而且死在了还乡的路上。所以徐家的要求臣不敢拒绝。
其次,殿下这朝廷的俸禄实在太低了,而且还经常欠发。
南京工部清闲,又不是职权要位,仅凭朝廷的俸禄在这南京城实在是无法生活。
这工部上下百十号人,拖家带口,也是要生存吃饭的呀!”
刘本深说完以后,便叩头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