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谁?”林跃问道。
“冒顿,匈奴的太子冒顿,他是匈奴的左军,正与杨翁子的右军对上。
那受伤的中郎将平日里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,被扎的浑身都是血窟窿,被人救下来的时候已经傻了,张大嘴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听说杨熊用了好些灵丹妙药才给他续上一命,已经送往后方了。但看伤势就算救过来,往后也上不了战场了。”涉间不悲不喜的声音再一次传来。
“你看到了?”林跃好奇道。
“我看到个屁,咱们左右两军相隔千里,我就算会飞两个时辰前的事我也看不到啊。”涉间有些无语。
“那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?”林跃再一次问道。
“我们之间相互用通讯令牌传递各军间的消息,一个传一个,类似于烽火传信,只是没那么快而已,但也不算晚。”涉间叹了口气,对于自己的头号马仔是个傻蛋有些不满。
“啊,还能这么玩呢啊?”林跃随即释然,这后世常见的招数,自己竟然一时间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