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琰手拄着床坐了起来,喝了几口然后迷茫的看着他:“你是?”
“我是占堂啊”
沈琰想了起来,这是燕京白家百草堂的嫡系白占堂,也是沈仲德的徒弟,小时候和沈琰在沈家大院一起玩耍过。
他的笑意浮上眉眼,见到故人倍感亲切:“占堂啊,我这是睡了多久你怎么在这?”
白占堂挠了挠头:“师兄你都昏迷三天了。这是师部的野战医院,幸好张贵师兄来这送药材,要不然我们还真不知道怎么办。我也是跟着家族子弟一起来投军的。”
“我居然昏迷了这么久,师兄在么?”
“在,我去叫他”
说完后白占堂一路小跑出了房间。时间不长张贵就走进了屋内。
见面还没等师兄弟互相问候,他就伸出了手凝起一团气按在了沈琰的胸口。沈琰也没有反抗,他知道师兄这是替他查看伤势。
过了一炷香的时间,张贵收回了炁点点头:“已经没事了,师弟你可要吓死我们了。”
沈琰淡然一笑:“师兄,我就是炁用的多了没什么大碍”
张贵哼了一声:“没大碍?你差点就被阴气侵入丹田,要不是我替家里运送药材途径此地,你这条命就魂归三清了。”
“怎么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