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芳林还想着只要姨母出手,这事儿就稳了,哪料这道长竟突然说二人相克,苏芳林百思不解,
“明檀在卫家住了两年,也没见表哥有什么灾难,怎就突然相克了?你这道士莫不是危言耸听吧?究竟是谁教你这么说的?”
说这话时,苏芳林的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了徐意真身上。徐意真镇定自若,兀自端起茶盏,坐在那儿看好戏。
道长正色道:“卦象如何显示,我便怎么说。寻常亲戚自是不妨碍,但若认作养子,可是要上报宗族祠堂的,他成了卫家人之后,无形之中便会影响卫家的气运。贫道言尽于此,信不信随你们,往后若是出了什么血光之灾,可别说贫道没提醒过你们!”
道长只留下这么一句便告辞离去,老太太越想越惶恐,再看向明檀之时,那种亲切感竟是少了几分。
苏芳林焦急不已,“姨母,那道长前言不搭后语,可能有问题,要不咱们再请旁人过来重新测算?”
二夫人可不想继续在这儿为明檀那臭小子耗费时辰,她月眸微白,轻哼道:
“再请一个又如何?一个说好,一个说不好,那究竟该听谁的?老太太,依我看呐!还是暂时别认了,以免出了什么事儿,伤及老三,后悔莫及。”
有人从中拦阻,徐意真也就不需要再多说什么,单就道士的那句话,以及二夫人的这一番言辞,足以令老太太心乱如麻,徐意真并未加油添醋,而是怅叹了一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