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么？”姜知予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手中的茶盏，轻飘飘地看了卢文一眼，“可我怎么听说，这个世界上没有做不成的交易，有的只是还不够分量的砝码。”
“我该说你天真，还是天真呢？”卢文差点一口茶喷了出来，“那可是拣尽寒枝！拒过天价版权费的拣尽寒枝！这么跟你说吧，我就算是将《顶流》的全部收入给他，他都不一定抬头看我一眼！”
姜知予微微颔首，她自己也算是个写话本子的，自然理解拣尽寒枝珍惜作品，不愿意卖版权的想法。
毕竟，作家笔下的每一个人物都是有灵魂的，没有哪位作者会想看到自己的故事被改编得面目全非。
可是，只是同名歌曲，也不行么？
看来，要启用第二套方案了。
忽然，卢文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。
见是未知号码，他想也不想就将其挂掉了。
正要同姜知予再说些什么，却见那个未知号码却又锲而不舍地打了过来。
“抱歉，我接个电话。”卢文微微皱了皱眉，接通了电话。
“喂，您好，是卢制片吗？我是汪律，先前邮件联系过的。”电话那端，一个年轻的男声传了过来。
汪……汪律？
拣尽寒枝的编辑，微语的王牌主编汪律？
“哦，汪主编，您好，您好。”卢文看了姜知予一眼，点开了免提，“是有什么问题，在邮件里还未说清楚吗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