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响了好久沈明珍有些低哑的声音传来：“喂？”
“你这么早就睡了吗？”
沈明珍声音有些模糊，“快十二点了大小姐，不早了。”
“今天心月去电视台表演了，我才把她送去睡觉还以为时间还早呢，不对啊，十二点对你来说不是还早吗？”
“……偶尔，也晚。”
沈明珍明显跟不上她的节奏，断句很奇怪还慢了不仅一拍，杨文琪以为她是真睡了，但还是很想跟她说。
“你猜我今天在晚会现场看到谁了？”
“……”沈明珍许久没回答，甚至过了一会儿电话发出啪嗒一声，她才出声，“不好意思我手机掉了，你刚才说什么？”
看她困成这样，杨文琪也没心情跟她吐槽了，“你睡吧，明天再跟你聊。”
“嗯……那我先挂电话了。”
沈明珍通常说完就会挂断，杨文琪跟着也要挂上电话，但手机里却突然传来“啊你轻点……”的声音，杨文琪挂电话的手不由顿住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