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宫出了这样的事情,是臣妾管教不力,还请皇上恕罪。”皇后见皇上不想将此事揭过,那之后不论查出是谁,都必然是后宫之人,所以皇上的怪罪是迟早的事情。因此她不如先主动请罪,这样皇上之后也不好再罚了。
“皇上,皇后娘娘对嫔妾关怀备至。这几日免了晨昏定省不说,还几次传太医来为嫔妾看诊,今日又替嫔妾做主,想要抓到行诅咒之术的人。皇上千万别怪罪皇后娘娘。”
晏婉芙说着似又要起身,景宣帝赶忙制止。随即,景宣帝又朝俞初看了一眼,见她还是垂着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,便道:“罢了,此事也不能怪皇后。但是这事还没完,朕定然要查个水落石出。”
说罢,景宣帝拍了拍椅子的扶手,起身离开。
闹了这么半天,怡贵人也看了,皇上也走了,大伙儿也没了留在文华殿的道理。随着皇后嘱咐让晏婉芙好生休养,大家便都散了,只有俞初没走。
俞初眼看着富察云溪离开时那神气的模样,一副‘怀疑我又怎样,你能奈我何’的表情,气得青竹脸都要涨红了。
“你瞧她那样子。”晏婉芙看着富察云溪的背影,有些无奈地和俞初说道。
“芙姐姐,你放心,皇上定然能寻出证据。”俞初这话说得肯定,晏婉芙却笑笑没答话。
俞初的底气并不是觉得景宣帝有多在意此事,而是这事,皇上多半会让她来办,那她必然要找出真凶。富察云溪也好,旁人也罢,即便不能处置的太重,也要让大家知道是何人所为。
“这几日我倒是能落个清闲,旁人都以为我是因为那符纸才会病倒,想必也会觉得晦气,不会到文华殿来。我倒是高兴的很。”晏婉芙这会儿哪里还有病气,精神好得不得了。
“以前还不曾发觉,芙姐姐惯会演戏的。”俞初真是感叹,晏婉芙刚才那副病怏怏的模样,仿佛风一吹便能倒似的,竟连太医都骗过了,当真是演的极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