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后娘娘,法师既说这符是求的灾厄,那怡贵人想必此番卧病便是这个缘故了。”俞初面露担忧之色。
徐贵人也有些怕地说道:“娘娘,敢在宫里用这样的脏东西,今日是怡贵人被害,若是不查出此人加以惩处,以后怕是还要害别人。”
皇后何尝不知道要彻查,怡贵人这样的家世地位都敢去害,以后必然是个大祸患。
“皇后娘娘,”文常在走上前一步,朝晏婉芙的方向看了一眼,道:“嫔妾赞同徐贵人的话,此事也得给怡贵人一个交待才是。”
文常在所指的并不是怡贵人,而是让皇后娘娘记起,怡贵人的父亲是晏华川。
“文华殿是翠微宫的侧殿,要查,也要先从翠微宫查起。云书,先叫翠微宫后面花园巡守的侍卫过来搜宫,再去将此事禀报皇上。”
“是,娘娘。”云书得了命令即刻出去办事。今日除了清贵妃,所有妃嫔都在这了,所以即便要将合宫上下都搜一遍,也不怕证据会在此时被销毁。而清贵妃有孕,要搜她的瑶华宫,还需皇上点头才行,否则清贵妃动了胎气,在场的人都担不了这个责任。
楹春此刻站在人群中脊背发凉,站不稳当。富察云溪这时候倒是静下心来。那符纸是她叫楹春找宫外面的土庙求的,就那么一份,即便搜到她的长秋殿,也搜不出什么来。
至于装符纸的香囊,不过宫里用的普通料子,各个宫里都有,那就更不算什么了。这么想着,富察云溪不由得将身板挺直。
“皇后娘娘,嫔妾有一事禀报。”
富察云溪开口,是俞初没想到的。床榻上的晏婉芙放在被子里的手也握紧,想听听这云贵人到底要说什么。
“哦?何事?可是与怡贵人这事有关?”皇后心中,也是富察云溪的嫌疑最大,此刻她开了口,皇后自然要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