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娘娘醒过来后并没有对蝶语加以重罚,只是顺着皇上的意思罚了半年的月钱。然后又去找皇上说她中毒后徐答应一直侍奉在侧,这份心意难得,求皇上复了徐答应贵人的位份。
景宣帝想着不过是个贵人的位份,先前事情的主使也不是她,而是眼前站着求情的皇后,便答应了。
云书觉着皇后惩罚蝶语有些轻了,忿忿不平道:
“娘娘,这蝶语如此不知轻重,您为何要轻易放过她?”
“本宫病的到底不严重,若是重罚,倒落下个苛待宫人的名声。反正事情皇上已经知道了,本宫不如在皇上跟前博个贤良宽厚的名声。”皇后眼里泛起冷意,“更何况,那个蝶语后面定还有人指使,要是处死了蝶语,她后面的人可不是就逃脱了?”
云书点点头:“娘娘圣明,如今留着那蝶语的命,等她身后之人再有什么错处,一并罚过。罪上加罪,定然逃不掉了。”
仪元殿的宫女做的事,皇后很难不将此事怪在傅识礼的头上。
皇后此番有些伤了胃,这几日都是清粥小菜地养着,倒也没什么大碍。只是大乘寺传来消息,说太后病了,叫皇宫上下都跟着悬心起来。
景宣帝得到消息时,俞初正在养心殿伴驾。
“皇上,大乘寺太后身边的人传来消息,太后本就有些心口痛的毛病,原也无碍。只是前些日子夜里,寺庙后山跑出来一只野物,虽未闯进庙中,但叫声凄厉,太后梦中惊醒,这几日便身子不大痛快,卧床了几日。”魏承杰小心回禀。他知道景宣帝最重孝道,得知太后身体抱恙定然焦急。
“大乘寺照料的太医怎么说?”景宣帝心中虽有些焦灼,但他从传来的消息里听出太后身体应无大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