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又不是她,我怎么会知道。”齐与时对着张飞扬翻了个白眼。
“呵,你怎么会不知道,你可是第一宗的丹修第一人。你要不知道,谁会知道!”张飞扬陪着齐与时,紧张的守在旁边三个月的时间了,时不时的得忍受下齐与时的阴阳怪气,火爆的脾气一下就上来了。
“我不知道多正常啊,徐之明知道啊!我一个丹修只会种种灵植,辨别草药功效,炼炼丹。治病救人,那是医修的功法。我师父没教,我就是不会,你想怎么滴。要按你这么说,你一个厨修,每天也是和灵植打交道,你怎么不去炼丹啊!”
齐与时的脾气也是上来了,隔三差五,得听到张飞扬重复询问,她徒孙为什么没醒。
他怎么会知道,他自己也想知道啊!天天被烦,还得听他窃窃私语,净说些废话。这人是不是煮饭煮傻了,连隔行如隔山,这句话,都不知道的吗?
“我这不是关心则乱嘛,怕思思得了木僵之症。”张飞扬小声的嘀咕着。
“张飞扬,我听到了。走走走,你赶紧出去,本来就烦,看着你,更烦了。怎么的,你修为晋升不用巩固的吗?你受了内伤不用疗伤的吗?没听过伤经动骨一百天吗?她那时候整个人都红透了,差一点就爆体了,呜呜呜……差点就爆体了,你就不能盼她点好嘛,呜呜呜……我这才刚当上师祖,徒孙都要被你咒没了。呜呜呜……我本来心里就难受了,你还咒她……还咒她……”说着说着,齐与时又哭出来声音,边哭边埋怨张飞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