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呸!你想都别想。”输人不输阵,尽管身体有了反应,但是嘴还是一定要硬。
“你就是这点不可爱。”安越说完这句继续埋头苦干。而这时电视里的声音成了催化剂,向蓝欣扭动着身体,安越的舌尖在胸前轻轻地划过,她轻颤,两只小兔摇晃着。
安越的喉咙干渴,他的帐篷早就支了起来,坚硬肿胀。他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,然后抱住她就往自己的床上放。
其实今晚的夜色真的很美,朦胧的月光从阳台上洒进来,风掠过白色的纱帘,没有灯光却格外明亮。向蓝欣想乘安越放下她的那一刻冲回到自己放里,哪晓得却被他识破,困在了两手之间。“怎么,现在才想起来要跑,晚了。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,看最后到底是谁俘虏了谁。”
“谁俘虏了谁?!很好。”听他这么一说,她冷笑,或许她真该好好玩弄一下他过后再狠狠甩掉。她邪笑,“那么你准备好了吗?我亲爱的俘虏!我的回礼来了。”说完她一只手勾住了他的脖子,另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胸膛。
昨夜是个狂疯的夜晚,四周到处是荒唐过后的证据。散落的睡袍和小背心,黑色的小内内,以及染了红的白色被单……安越以臂为枕,向蓝欣正枕上面,头靠着他的胸膛,而他的手也正环在她腰上。
安越被手机吵醒,迷迷糊糊地接通电话,那边传来方怀的声音。“大哥,现在几点了,你怎么还没到公司来?太阳都照到屁股了。”
“有什么重要的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