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笑天和易芷寒,倒是不应该出现在今天的课堂上。在大家的想象之中,这小俩口儿,正应该是处于惶惶不可终日之中。需要考虑的问题不是来上课,而应该是如何面对孔家和黄厅长的报复。让大家大跌眼镜的事,应该来的没有来,反而是最不可能来的人,却精神焕发的来到了教室。
“任笑天,到我这边来一下。”无独有偶,平时总是踩着钟点到教室的教授李秉一,今天也提早到了教室。进门的第一件事,就是把任笑天喊到了自己的身边。反常的事情是接二连三的出现,当然会引起同学们的注视。
“小天,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我和你师母担心了一个晚上。今天一早,你师母就催促着我赶快到学校来,打听一个准确消息。”任笑天方一站定,李秉一就滔滔不绝的问了起来。
老师的如此关切,任笑天当然是很感动。他早就听人说过,李秉一身陷囹圄的时候,也没有慌张过一分。今天,竟然是为了自己这么一个刚刚收入门下的学生,露出了如此紧张的神态。
“老师,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。今天晚上,我还想请你和师母一起,出席一个晚宴哩。”任笑天泰然自若的把昨天晚上的情形,从头到尾的给介绍了一遍。听到紧张之处,就连李秉一这种见惯风lang的老人,也在不住口的啧嘴。
老爷子一会儿是在口中骂着‘无耻’,一会又怒声道‘可恨’,再过一会儿,又在口中赞上一声‘好’。离得远的学生,当然不知他口中说的无耻与好,指的是什么。任笑天倒是听得明白,说的是孔祥和与袁达明无耻,骂的是黄长春可恨,喊好是说‘江南帮’那帮人罪有应得。
对于晚上的宴会,李教授没有半点推辞,一口就给应承了下来:“哈哈,这是我学生的大喜事,我怎么能不去。我去,你师母也要去。不但要吃这样的酒,还要喝你们的喜酒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