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等到刁所长回得过神来,身旁的一个年青警察就有点听不下去咯.他不认识赵人迈,只知道警察在对这种涉嫌**的地方进行检查时,被查的人都是战战兢兢,唯恐惹火烧身。什么时候会碰上这种敢和警察叫板的人!
叔叔可忍,婶子不能忍。年青警察立即开口训斥道:“混账,你这是怎么说话!”不等赵人迈反驳,又接口指责说:“你们这帮狗男女,不知廉耻,男女鬼混,集体yin乱。到了这种时候,竟然还敢这么猖狂,看我怎么来收拾你。”
完了,完了,一切全完了。听到部下还象平时那样背诵着固定台词,刁所长是有泪无处淌,有苦无处诉。小祖宗,细祖宗,你这不是在教训别人,是在把绞索往我脖子上套哇。只是情况发生得太快,太突然,当刁所长想要制止时,身边的年青警察已经是脱口而出,打出了自认为是很有威慑力的子弹。
没有哭泣,也没有怒骂,更不会有人求饶,包厢里一下子就寂静了下来。让人难受的是空气也象凝固了一般,憋得让人喘不过气来。
听到隔壁包厢传来‘嘭’的一声巨响,孔祥和这帮人的心中就乐开了花。任笑天呵任笑天,你也会有这么一天。
“这一次,老子也要到拘留所去,好好看一看姓任的是怎么样一番嘴脸。”岳子阳最先开了腔。想到自己在拘留所里蹲的那么一个礼拜,他就火不打一处来。自己这么一身细皮嫩肉,就在那几天里,多上了许多小红疙瘩。
鲁斯年一听,也乐呵呵的接口说:“好,好,子阳老弟,到时间我们一起去。”
岳子阳眼睛一斜,看到袁达明站在那儿楞神,嘴角一歪:“袁秘书,你是不是也和我们一起去看你的老同学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