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任笑天的反击,刘唯一‘哼哧’了半天,也沒有说得出一个理由,总不能说是因为自己业务能力不够,即使出面谈话,也无法判别真伪,也无法找出其中的侦查方向吧。
“刘主任,难道你另外还有什么证据,说明这部分钱是赃款吗,如果有,那就请你拿出來,也省得那个于小风在这儿吱吱喳喳的,我听了之后,也感觉到有点烦人。”任笑天开始转守为攻。
“任所长,这个,这个嘛!!我也沒有说是赃款呀,嗯,嗯,这个嘛!!好象,好象是你误会了我的意思了吧,嗯,这个嘛!!你们说,是不是呀。”说话的时候,刘唯一涨红了脸。
对于任笑天的攻势,刘唯一也沒有什么好办法,因为他也和许多警察一样,耍惯了威风,根本沒有想到会有什么人敢向自己索要依据,此时一碰到具体情况,当然会出现张口结舌的现象,幸好他是打惯了官腔的人,几声‘嗯’和‘嘛’一拉时间,就让他想出了办法,那就是把属下都拖出來做证明。
看到他这么无耻,属下虽然表示不耻他的人格,但在面场上还是哼哼哈哈的,为他打了一个圆场,丁一和郭明最有意思,正面帮助作证明,转过身來就竖起了小指头。
任笑天听刘唯一这么一说话,立即趁热打铁地问道:“刘主任,照你这么说,这笔钱不是赃款喽!”
“对,不是赃款,不是赃款。”刘唯一把手往下一砍,斩钉截铁地回答说。
任笑天嘴角露出了若隐若现的笑容,哼,想要打退堂鼓,就先把钱给留下下來,他又逼问一句说:“刘主任,既然你说不是赃款,那就不需要进行扣押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