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这种可能性不大,因为这是水姐主办的第一个案件,加上她是个女同志,先天上决定她不可能对部下的过分举止熟视无睹,从这个谢局长能坚守最后一条底线,不肯交待赃款的下落來看,也说明审查的力度沒有达到顶点。
“小天,你有沒有考虑一下,这个谢长华能交待受贿的罪行,却不肯交待赃款的下落,这中间有着一些什么奇异之处。”向子良把一条昂丝鱼头咬得‘咯吱、咯吱’的,抽空提了一个问題。
任笑天一听,这还不简单吗,不就是因为水姐心慈手软,审查沒有达到力度,才让姓谢的有了空子可钻,就在他准备张嘴就答的时候,却看到了向子良那幽深的眼睛。
不对,不对,沒有这么简单的事情,任笑天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,在任笑天以往的经验中,老特务凡是提出这种问題时,都必然还掩盖着其他的答案。
会是什么样的答案呢,任笑天不想急于回答老特务的问題,而是给自己点燃了一支香烟,一口接一口的抽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