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雷知道这个名额必然來自于周厅长.只是任笑天自己也不知道其中的缘故.他知道任笑天不想说这个題目.因此也就沒有继续纠缠.而是将话风一转:“小天.说吧.有什么事找我帮忙的.你问我怎么知道.嗬嗬.你这么晚打电话给我.不是有事要帮忙.还能有什么.”
任笑天不能不佩服吴雷的厉害.官家子弟的敏感性就是不一样.他也不客套.就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经过叙述了一遍.到了最后.任笑天又解释说:“我的意思是不想把事情给闹大.也不想与市局领导发生对抗.才想到这么做的.”
“嗯.不错.你想得不错.那个姓丁的、姓郁的会有什么下场.那不是你想管的事情.关键是你不要公开跳出來进行对抗.不然.就是你打赢了官司.也会让别人害怕你.”吴雷赞同说.
“是呵.我就是想的这个意思.如果我公开跳了以后.只要是当领导的人.都会对我有个心结的.”
“这样吧.新闻单位正好有两个头儿在我这儿玩.等会儿一起吃晚饭.我让他们安排两组人连夜出发.明天早晨也就能到你们海滨市开展工作了.”
“这怎么好意思.让人家连夜出发.不要这么急吧.”
“小天.这你就不懂了吧.就是要急.才能给当事人有压力.辛苦不辛苦.倒也算不上.反正他们也不会派名记者出场.二线记者能捞到这样的机会.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.”
“雷哥.我听不懂你的话.说说看.这中间有些什么样的学问.”
“那我來教你吧.记住喽.小天.下次來省城时.要多敬我几杯酒.嘿嘿.是你喝我不喝的那种酒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