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刚才也只是表示友谊的拥抱了一下,虽然心中有点儿小小的荡漾,哪儿亲过嘴的呀!他在心中叫屈,是本少爷做的事,我绝不抵赖。不是我做的,也不能强加于我呀。
“小柳儿,我来敬你一杯酒,你看行不行?”任笑天想出了一个解围的方法。徐静柳不知在想什么,脸庞上闪过一缕红晕,乖巧地回答说:“行,我听天哥的。”
“不行,要喝就喝交杯酒。”朱建军也跳了出来。他这一次的提议,倒也没有引起反感,并且还有好几个人表示赞同与支持。反正是无伤大雅地起哄闹事,人人都乐意参加。
抗不住大家的起哄,任笑天只好站了起来,端着酒杯的手,从徐静柳的胸前穿过,再送到了自己的嘴边。为了把酒喝到口中,不可避免地拉近了两人的身体,小臂紧紧的贴到了徐静柳的胸脯上。暖暖的,软软的,鼓鼓的,让人向往不已。
就在任笑天感觉陶醉的时候,左大腿上一股突如其来的疼痛,迅速地传送到了大脑。这是易芷寒在施虐,任笑天不用想也知道是这个答案。
过去三人在一起的时候,他就经常享受到这样的体罚。手臂在那儿享受温柔,大腿却在忍受煎熬。什么叫痛并快乐着,这就是最好的说明。
“小天,你现在还是在派出所工作吗?要不要我帮一下忙,给你们市委组织部打个招呼?这也太不象话了吧,把科班出身的人放到了最基层。”风波过去不久,朱建军笑眯眯的敬任笑天的酒。
嘴上是关心,实际上还是不服气。你这么一个‘杯具先生’,凭什么来摘我看中的花朵,而且是左拥右抱。人混得蹩脚很正常,还要再跑出来丢人现眼,这不是硬在找人笑话吗?既然这样,我就再送上你一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