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大鹏虽然没有把责任推到任笑天的身上,但也哀叹了一句:“假如不想发这个劳什子财,也许就不会有这么大的麻烦了。”这话一说,在场的人都有点改变了颜色。
对于罗大鹏的感慨,向子良倒是赶快作出了解释,说:“大鹏,话可不能这样说。长思的得病,并非一日一夕的事。他的病根,早在父母离世的时间就已经种下。这一次的爆发,只不过是所有的矛盾都聚合到了一处,才让他原本就已经是极度脆弱的心灵,出现了崩溃。”
尽管医生也赞同这样的解释,但任笑天还是无法原谅自己。事发之后的这么多天,除了上班与去医院照顾赵长思以外,他就是在大街上漫步。
这天下午,他还是在三元大街上来回地踱着方步。突然听到背后有一个银铃般的声音传来:“任笑天,你在干什么?”
听到背后有人在喊自己,任笑天停住了脚步。回首一看,那是一个身材条苗的姑娘。修长的玉颈,加上长长的腿,更是将她的身材衬托得越发的修长。
皮肤极其白皙,瓜子脸,小巧的瑶鼻,粉色的薄唇微微下弯,气质冷漠高傲。那双充满精光的美丽杏眼,怎么也不能掩饰住她的精明强干。一件淡黄色的短袖t恤衫,再加一条水蓝色的牛仔裤,让她的美丽增加了三分英气,三分豪态,令人不敢逼视。
这是谁呀?任笑天感觉到对方好象有点面熟,特别是那一头柔顺的长发,很随意的披散在肩头上的情景,似曾见过,但又没有什么太深的印象。
他不好意思把眼睛老是盯在人家姑娘脸上,只得有点惭愧的笑了笑,轻微地耸了一下肩头,意思是告诉对面那个姑娘,不好意思,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你是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