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任笑天也真傻,人家李区长的姑娘,哪儿会看得上他这么一个农民家的儿子。人家是名牌大学的毕业生,现在又在读研究生。任笑天有什么呢?就是一个普通警察。那个女人,也就是逗着他玩玩喽。”夏护士不客气的评议起了双方的优劣。
听得夏护士如此一说,小梅有点不服气的说:“那女人有什么好!当初不是在考场门口,和其他男人一起戳了天哥一刀吗?这一次,又差点让天哥为她送掉一条命。”
“是啊!哪儿有我们家小梅好。温文尔雅的小家碧玉,一片真情。我看呀,那个任笑天的眼力也不怎么样。他总要等到吃了大亏,再被人家甩了以后,才能知道我们家小梅的好。”
......
本来,任柔萍只是想听听小梅是在如何诉说自己的痴心,却没有想得到,一听之下,却是惊得花容易失色。
怎么能够想得到,那个看起来十分贤淑的女人,实际上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。
原来这个李若菡,就是当初害哥哥考不上大学的那个女人,也是那个李震民的独生女。怪不得会这样哩,标准的嫌贫爱富,不就是嫌我天哥是农民出身嘛。
把我哥哥害得这个样子,还又让哥哥为了救她,差点儿搭上一条命。难怪那天李震民来的时候,她要避了开去。这一对父女,都是害人精。
这事情,怎么好告诉天哥呢?任柔萍也是柔肠百结,不知如何是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