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呀,知道猪八戒是怎么死的吗?”任柔萍大发娇嗔。
“报告妹妹,我知道。那位猪大哥是笨死的。”看到妹妹的脸色转了过来,任笑天也就陪着妹妹说笑了起来。
看到哥哥如此懂事知趣,任柔萍皱了皱自己那秀丽的鼻子,说:“哼,还一天到晚的说别人没有文化,我看你才是真的没有文化哩。告诉我,为什么一定要让人家知道自己的身份呢?”
“那怎么可能?海滨市就这么大,谁还不知道谁耶。只要你一出场,就会有人查出了你的底细。”任笑天还是没有转得过这个弯子来。瞪着一双大眼睛,痴痴的等待着妹妹的答案。
“猪脑袋,让我怎么说你才好哩。就你这么个笨蛋,还当什么警察!这样吧!你给我等着。”任柔萍腰肢轻轻一扭,就跑出了病房。
任笑天不知妹妹在玩什么把戏,只好揉了揉自己的鼻子,搞笑地自言自语道:“脑袋呵脑袋,好象你的主人姓任,不姓朱哇。”
妹妹去了好长时间,也不见踪影,任笑天等得有点心烦起来。正当他准备起身去寻找的时候,病房门被人推了开来。
任笑天抬头一看,来人是一个把头发染得火红,戴着墨镜的女记者。
任笑天之所以一眼认得出对方是记者,除了这几天总是接受记者采访的原因之外,还在于对方胸前挂着一台体积不小的照相机。不消说,这又是来采访自己的记者。
“请问你是任笑天同志吧!我是‘环球周报’的记者张小丽。想采访你一下,不知是否方便吗?”对方是一口的京片子,说话时不但是字正腔圆,而且还带有一种甜甜的韵味。
平时很少与年青女人单独相处的任笑天,听到对方这么一问,不由得感觉到一阵脸红。加上对方进门的时候,带来了一种很好闻的香味,更是让他感觉到了一种窘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