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牧更加疑惑地问:“那么您的意思,难道是把老屋给戴老的儿子继承吗?”
岳毅摇头:“不,我是觉得,那样一个极具特色的老屋,应该保留下来,作为一个古建筑,让更多人可以参观。”
“而且,现在戴老只是没有苏醒,并不代表他就会有事,我还是希望等戴老醒过来。”
卓牧沉默了片刻说:“好吧,不得不承认,岳先生您实在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。”
“其实再来找您之前,我看了不少网络上的评论,对您的印象可能会有些不那么好。”
“甚至一度觉得,您未必有资格继承戴老的那间老屋,因为那老屋确实很具有价值。”
“但是今天,见到了您,听到您的这番话,我觉得是我错了。”
岳毅叹了口气说:“这世上,追名逐利,哪怕是一个老屋,也能让一个古稀老人不得安息,这是不对的,我们不应该是这样的。”
卓牧愣了一下,然后也是叹了口气说:“是啊,确实不应该是这样的。”
随后卓牧又说:“岳先生,如果您不愿意暂时继承老屋,那我也希望您能给我机会,让我来帮您和戴老打那场官司,可以吗?”
岳毅望向重症监护室的老人,看到老人那张苍白的脸,思考了许久。
“这样吧,你替我出面,告诉戴老的儿子,我愿意给他一笔钱,让他回去把债务偿还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