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单手抱着炎黄,用另一只手死死的掰断了一跟靠身边的稍微粗一点的树枝。
随着他把树枝的掰断,挂住他衣服的那根树枝再也承受不住他的重量,他终于又来了个自由落体的掉了下去。
当他快接近斜坡的时候,他立马使出刚刚掰断的树枝,然后用力点了点斜坡处,之后他就顺着这股推理和短暂的缓和,终于平安的掉在了地上。
当他刚着地的时候他以为这下总算安全了,可是更让他郁闷的事情发生了。
当他快着地的时候他心里大大的松了口气,可当他刚着地还没有缓过劲来时,他的身体居然开始向下滚去,原来他掉下来摔在的那个地方居然也是一个斜坡。
他抱着炎黄就顺着斜坡向下滚去,内心想着既然都到底了那斜坡应该不会很大吧,可恰恰倒霉的是斜坡下面居然是一个黑乎乎的缝隙。
当他看着黑乎乎缝隙的时候他突然愣了,心想还有这么倒霉的事情么,每次险中求生结果都又入险境,一回能生不代表每次都那么好运气啊。
这时他心都凉了,可是他停不下来,只能任由着这股冲劲不断的向下滚去。
当他滚进缝隙时,只感觉眼前忽然一暗就什么也看不见了,只感觉自己这是向地狱掉去一样,现在他心里只想着自己怎么那么的悲催啊,他内心不断诅咒着,要能数着的话他内心已把上天估计都诅咒了一百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