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显然，解铃还须系铃人。
沉默了几秒钟，周英杰转身去医院，他要再和万红梅谈一次。
然而，医院里，万红梅的病床已经空了。护士告诉他们，伤者已经出院了。
可她带着重伤，能去哪？
周英杰沉下眉眼，问身边的梁程。
“梁教授，你们学校应该登记了学员的家庭地址了吧？这个万红梅，是本地人么？”
梁程对于万红梅，并不了解。
“办公室里，有你要的东西。”
趁着黑夜，周英杰拿到了办公室的学员登记簿。他的目光扫过潘月的名字，在熟悉的地址上很快收回。
他视线下移，万红梅的名字，突然闯入了他的眼帘。
“杏花针织厂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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兴华针织厂家属区，周英杰敲开了一户平方的门。开门的是个上了年纪的女人，似乎还带着一点残疾，走路不太顺畅。
“同志，你找谁？”
女人声音虚弱。
周英杰往里瞥了一眼，屋里坐着一个穿白衬衣的男人，昏暗的灯光下，男人起身告辞。
“我找万红梅。”
周英杰说明来意。
此时，屋里的男人走了出来，和女人道别，
“阿姨，不送了，我先回去了。”
男人目光像是带刺，从周英杰身上略过，周英杰感受到了，他却不在意。只是看着开门的女人，觉得她一脸愁容。
